真不理鱼

所有評論都是我的珍寶!一直是个邊緣人_(:з」∠)_

更文緩慢,易開新坑,文筆渣(๑•́ ₃ •̀๑)

只要文一長就沒半點邏輯orz

哎呀總之是個問題很多的人啊。

謝謝有人喜歡(鞠躬

【起洛】波斯猫(2)

不负责任的后续来了_(:з」∠)_
内含一点点隐性言白(过去式!!!
正直将军白x西域野猫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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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末将参见陛下。」白起正要跪下,却见那高贵的人儿挥了挥手,「免礼。」那人淡淡说道,「这个时辰来寻朕,有事便直说罢。」他的嗓音低沉醇厚,就像陈年老酒一样的香气,让闻者如痴如醉。

「一名西域的“天命者”偷偷进了城,臣已令风随行监视,但那人的表现太过单纯,又误入了花月街……臣将他带到讼省司,尚未处置。还请陛下定夺。」

原本静静听着的人突地一皱眉。「你怎会让身份不明的“天命者”进城?」

白起抬头直直看向那人乌黑的眼眸,许久才移开了视线,声音有些恍惚地说道,「臣,做错了。见那人并没有敌意,一时心软。」

「罢了,明日散朝后,带那西域人过来,朕亲自审问。」男子看向白起那副失神的样子,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「末将遵旨。」

毕竟从前的情谊,只能在从前拥有。当身份变得不再一样了,所有的所有,只能埋进土壤里,让回忆渐渐腐朽枯黄。

李泽言也不愿做一个这么冷血的人。

「退下吧。」最终,他依然只是甩手让当年义结金兰的兄弟退下,和一般的君臣相处无异。

「是。」白起收回视线,微微一躬身行了个礼后退至黑暗之中。

李泽言看向窗櫺外一片乌压压的天空,轻之又轻地叹了口气。一抹雪白凝滞在冬夜之中,在这一口气叹出来后才活过来似的慢悠悠地落在地面之上,然后雪越下越大,直至将红砖地漂成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颜色——白的不近人情。

「这落雪……是否有声音呢……」

当年白起带着一身霜雪跑进他屋里,手里捧着一抔欲化的雪笑道:「阿言止住时间罢,不然咱俩还怎么尽兴地玩雪?」那笑容耀眼的让李泽言想要独占,却又害怕起自己的想法,白起不属于谁。

他理应是自由的。

所以最终李泽言只是低低念了声:「天命的力量不是这般乱用的……胡闹。」然后暂停了时间。

那一日他们玩得开怀,忘记了以后要承担的重责,忘记了自己的身份。

就如同平凡孩子一样。

「呐,阿言你说……这雪落在地上,会有声音吗?」他们躺在雪上翻滚到累了,仰面朝着天,乌压压的空中布满了被迫止住落下的雪点。

李泽言早就忘了自己当初的回答。

现在也没有人会回答他了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「卧槽……这牢也太豪华了……」周棋洛躺在软绵绵暖呼呼的床榻上,一双滴溜溜的水蓝眼睛看着“牢房”中华丽的桌椅上的雕饰,又去摸桌上的碧色茶具,茶壶装的茶水竟然还是温热的。

到这时候他也知道这里绝非冰冷无情的讼省司牢房了。

只不过为何呢?像自己这样的外来人,没有依照恋国律法登记暂留城中就算了,还偷偷潜入皇城,按理来说都应该被扔进大牢里尝尝刑具的味道。

「啧啧……」周棋洛嗅了嗅屋中的淡淡香气,居然还点香?「好吧,这家人不仅有钱,还挺有情调。」

然后周棋洛咂巴咂巴了一下这味儿,突然大惊失色。

等等,该不会这香有促进那啥的作用吧?可恶,还以为那什么将军是个正人君子,解救我于为难之间……居然把小爷反锁在一房间里管都不管!还点那啥香!他一定是要看我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!这是何等卧槽的情节!

周棋洛在西域的见过的事儿可多了。

看过的小本本情节也是千奇百怪。

不过这回真的只是他脑补过多,周棋洛发现半点邪火都没被点燃之后,松了一大口气,低喃着:「对不住,我误会你了啊……」

「误会?」

白起推开门,看向里面那把自己的柔顺的头发挠成一丛鸟窝的人儿在喃喃自语,捕捉到了最后的音节。

「什么误会?」

「啊啊哈哈哈没事没事,这位……好汉,方才解救在下的事儿真是……无以为报啊!在下姓周,周棋洛,阁下贵姓?」

白起皱着眉头,现在西域人讲中文这么溜的嘛?还在下阁下的……

「白,白起。你也不用报什么恩,明日圣上便会处置你。」他回答道。

周棋洛顿时如恹了的小草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去。

「白兄啊……您大人有大量,能否把在下扔出城不管不顾就好?」

「不行。」白起觉着有些好笑,这人的心思一点也掩藏不住,届时可能会被皇上狠狠折腾一番了。

「……那…………打板子之后扔呢?」周棋洛看向身高比他高上些许的人,眼中带着哀求,水蓝水蓝的眸子盈着室内的暖黄烛光,竟是水汪汪地几乎凝成泪滴。

「……不行。」

「您又何苦赶尽杀绝呢?我只是有个讨人厌的能力……想要来这里寻求医治的…………」周棋洛眨巴两下又长又翘的睫毛,泪珠欲落不落的看起来好生可怜。

「能力……你又怎么知道恋国能医治?」白起神色微沉,一双褐色眼眸里的情绪复杂地看向周棋洛。

「你们不也有evoler吗?」周棋洛反问道,「还都是特别强大的evol。」

「……你的能力是什么?」白起跳过那个洋里洋气的单词,反正大约和“天命”是差不多的意思。

「说出来怪难为情的……白兄等会也要坦承相对我才说……」

白起一手扶住腰际的长剑,看着周棋洛挑起一边的眉毛。

「好嘛……别生气别拔剑!我说就是。」周棋洛像个泄了气的皮球,面色惨澹。

「我对他人来说,会有一种吸引力,该怎么说呢?就是见到我就不会有讨厌的感觉……不不不,好像这样说也怪怪的,反正就像刚刚在街上那样,会引起众人的注意。」

「不分对象?」

「同样有evol的就没有作用吧……也许。」周棋洛紧闭着眼,然后偷偷摸摸地瞟了脸色阴沉的白起一眼,「请您别动怒,有话好好说!」

「我没生气。」白起觉得有些头疼,看着眼前一戳就全招了的人儿,一时无语。听周棋洛这么说,他心里好像确实有个疙瘩,梗在喉头处不上不下的噎着难受得很,但也不是生气。

「真的?那白兄能不能看在草民坦白的分儿上,网开一面放我走啊?」

「不行!你且在这屋里等着,明日自会有人领你去受审!」白起像是被问烦了,语气急躁的说完后就离开了房间。

不过他走时没忘了把门锁上。

啥!对周棋洛而言,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迎面砸来,他明明都招了…………可恶早知道就应该先给白兄下个慢性毒要胁他。

可能是本能的不想伤害到对方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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